感悟父爱的记叙文650字,怎么写

来源: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:作业帮 时间:2024/05/07 06:17:53

感悟父爱的记叙文650字,怎么写
感悟父爱的记叙文650字,怎么写

感悟父爱的记叙文650字,怎么写
感悟父爱
父亲,当别人望子成龙,望女成凤的时候,谢谢您让我选择做了我自己.——— 题记
父亲,您知道吗?传说女儿是父亲前生的情人.我知道这个说法的时候,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.因为我想,如果前生我们是情侣,最后的结局也一定是和平而安宁的.相约着喝了孟婆汤,然后无牵无挂地走上独木桥,来了今生.而今生,我成了您疼爱的女儿,您是我最敬爱的父亲!
年幼的我,淘气而固执,当邻居家的同龄女踮着脚尖翩翩学舞或是昂首练歌时,我唯一的喜好,却仍只是赤着脚丫活蹦乱跳.我喜欢享受那种脚踏实地的幸福,虽然对于一个女孩那太过于“没有规矩”.当邻家的孩子捧回奖状路过家门口时,母亲羡慕着,回头看看我,一个只想赤着脚丫自由玩乐 “不成体统”的淘气鬼,又失望着.父亲,谢谢您在这时,告诉母亲不要难过,然后骄傲地对我说,丫头,那些孩子都不快乐,而你是最快乐最幸福的女孩!谢谢您,父亲!
上了初中的我,安静而淡泊.当一个个同龄的孩子又争着抢着竞选班干参加比赛的时候,我却只喜欢安静地坐在一边,读各种各样的文章.我喜欢思想随着文字跳跃飞翔的快乐,虽然对于一个初中生那太过于孤僻.当邻居的孩子再次把 “优秀班干部”或比赛所获得的奖状及证书带回家,他们的父母言里言外地炫耀时,母亲再一次地羡慕着,然后终于忍不住骂起我来,训我不上进.父亲,谢谢您在这时,劝住了母亲,然后自豪地告诉我,丫头,选择你想要的就好,那些名利太沉,不要就算了,而你,永远是父亲心中的冠军!谢谢您,父亲!
终于上了高中,母亲祈祷着我可以当个不再让她那么操心的孩子,而您,告诉我您一直很相信我.高中生活丰富而紧张,高考的压力如影随形,仿佛一切努力的存在,只是为了高考!听说读理科后只能当“工人”,母亲拼命地阻止我选择理科,也是您,父亲,谢谢您在这时,再一次给了我支持的臂膀,说服了母亲,让我选择了自己的喜好.谢谢您,父亲!
现在的我,终于在高考了.父亲,我知道校门口没有您的身影在等候,但女儿一点儿也不孤单.我知道您的心,一直都陪伴着女儿!
父亲,再次谢谢您!让我拥有快乐自由的童年,享受安静的少年.女儿也相信自己,可以书写自己的人生篇章.谢谢您,一路让我选择了做回自己!
父亲,我把您放在心上,请您和母亲原谅我任性时不经意的一跺脚,踩伤了你们的关心和爱护.
来生,如果可以,让我当您的母亲,好吗?我向上帝保证,也让您做您自己,给您快乐自由的天空!
今生,谢谢您!父亲.

父亲是一首深奥的诗,只有久久品味才能读懂。
难得与父亲真正的长谈,总觉得父亲越来越严肃刻板了。自己与父亲之间已经有了深深的代沟,也已觉得在父亲眼里,自己不再是好孩子了。
我曾经是父亲的骄傲,母亲的自豪。以前,时而帮父母做一件小事,这时父母脸上总会荡漾着幸福的笑容,我的心中也被幸福洋溢着。
不知何时起,我学会了沉默,学会了顶嘴,学会了将门重重的关上,以示对父母的反抗,渐渐的,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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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是一首深奥的诗,只有久久品味才能读懂。
难得与父亲真正的长谈,总觉得父亲越来越严肃刻板了。自己与父亲之间已经有了深深的代沟,也已觉得在父亲眼里,自己不再是好孩子了。
我曾经是父亲的骄傲,母亲的自豪。以前,时而帮父母做一件小事,这时父母脸上总会荡漾着幸福的笑容,我的心中也被幸福洋溢着。
不知何时起,我学会了沉默,学会了顶嘴,学会了将门重重的关上,以示对父母的反抗,渐渐的,我以为我自己长大了,喜欢把心事藏起来,刻意与父母保持距离。多少次我看到父亲欲言又止的神情,看到父亲眼中流露出忧郁无奈和不解,我为自己所谓的独立而自豪,我越来越沉默寡言,父亲也越来越严肃刻板起来。我也渐渐的责怪父亲不理解不关心自己。
但从那一刻以后,我终于读懂了父亲这首诗。
曾记一次胃痛,原以为睡醒时就会好起来的,没想到不仅没有缓解,反而加重了,虽然有些难受,但还熬得过去。
直至晚上实在是疼痛难忍,我第一个想到的还是那个无言的父亲,我想,“尽管他平时脾气是大了一些,他还是很关心我的。”或许真的是在危难之中才会想起某一个人的好吧?我开始后悔对父亲所作的叛逆举动,但后悔在现在又有什么用呢?然而城市里正在准备文明城市的检查,父亲是一名尽职尽责的公务员,每日夙兴夜寐,考虑到他的忙碌,我改变了主意,转而想起我的母亲,但她,又何尝不是如此呢?
最终,我还是拨通了父亲的电话,他闻讯赶来,天空中簌簌落落的下着雨,原以为父亲脱不开身,我开始陷入无尽的沉思之中,一阵素席而急促的脚步深打断了我的思绪,当他走进我的房间时,我凝视着他的眼睛,那是怎么样的一双眼睛呀,眼力布满血丝,却从中透露出一种父爱的光芒,父亲严峻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焦急,看来得出来他是匆忙之中赶过来的,那时时值盛夏,身上的衬衫都已经湿透,微微泛白的发丝上还挂着汗珠。父亲张口想要说些什么,又沉默了好一会儿,然后询问我的病情,(父亲曾经是医生),在父亲的照料下,我终于稍有好转,此后父亲又匆匆离去了。我们之间的坚冰就在刹那间破灭。
父亲,只有在你读懂之后,才会突然体会到其中的道理是那样深邃,父亲是一首诗,一首好隽永的诗,父亲是一座山,一座有着博大胸怀的山,父亲是一片海,一片饱含深情的海,其实天上的太阳和月亮都是爱着大地的,这是表达方式不同而已,月亮用它柔美的月光普照大地,而太阳则是用光和热,滋养着大地,当透过现象看本质时,你会发现太阳和月亮的本意是相同的,父爱与母爱亦是如此。父亲不会用语言来表述,只会用行动来传达,虽然有时你看不见,但你细细体味会发现父亲如同茶一样,有着幽幽的清香。
啊,父亲,你在我身上倾注了如此多的爱,我却一直没有发现,我现在多么后悔,但已经很难弥补了,就让我来生做您的父亲吧,像你照顾我一样照顾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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借口
“我送你吧。”
  “不用了,爸。”
  “没事,送你上学我还能顺带买早餐呢。走吧。”
  像这样,不止一次的,我明知父亲说的“顺带买早餐”是借口,因为家里人都喜欢在家下面条作早餐。
  而每一次,我总是败倒在父亲的说服下,轻轻扬起嘴角,让那揭穿这温暖的借口话语偷偷溜走。只是坐上父亲的脚踏车,父亲一下一下用力地蹬,我跟着一下一下微微地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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借口
“我送你吧。”
  “不用了,爸。”
  “没事,送你上学我还能顺带买早餐呢。走吧。”
  像这样,不止一次的,我明知父亲说的“顺带买早餐”是借口,因为家里人都喜欢在家下面条作早餐。
  而每一次,我总是败倒在父亲的说服下,轻轻扬起嘴角,让那揭穿这温暖的借口话语偷偷溜走。只是坐上父亲的脚踏车,父亲一下一下用力地蹬,我跟着一下一下微微地摇。
  但是,不知何时,我慢慢感觉,父亲蹬车时有种说不出的吃力。
  问他,他只是淡淡一笑,“没事。”
  那,亦是一个父亲坚持送我上学的清晨,我等着父亲换鞋。
  父亲的左脚轻松地离开拖鞋,进入运动鞋。接着,他有意无意地把手扶在墙上,小心翼翼地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,像是不想打扰睡熟了的拖鞋,把脚尖慢慢地探进运动鞋,父亲压抑着倒吸了口冷气,眉头皱起,隆起两座小山峰,再如蜗行牛步般一点一点地让右脚侵占了运动鞋的全部空间。
  我一惊,父亲的脚怎么了?我的视线像是被磁场牵引,聚焦在父亲的脚,父亲的脚怎么了?
  “发什么呆呢,走吧。”父亲催促道。听语气,父亲似乎是笑着说的。
  “爸,你的右脚怎么了?为什么连穿鞋都…”我怔怔地说道。
  “没事,真的没事。快走吧。”父亲打断了我。听语气,父亲似乎略带慌张。
  又是这两个字眼——没事,父亲真的没事吗?
  不知怎的,我忐忑不安地走出家门。
  “砰——”
  关门声像是每日清晨准时喊我起床的闹钟,惊醒了我。“借口”二字没来得及闪过脑海,便烟消云散。
  坐上了父亲的脚踏车,父亲喊一声“走咯”,左脚用力一蹬,脚踏车跑了起来。又是一蹬,这无疑是父亲右脚的功劳。
  倏忽,像是意料之中的,脚踏车猛地打了个趔趄,我的脚惯性地牢牢抓住地面。
  车,缓缓地,停了。
  父亲的右脚亦慌忙轻轻踮地,喘了口气。
  “借口”二字亦捉住了这个空隙,萦绕脑海。
  “爸,你的脚到底怎么了?”
  “没,没事,你老爸我的车技有待提高,呵。”
  不知怎么的,为这借口,我竟有种想发笑的冲动。
  接下来的几天,三番五次地听见,母亲劝父亲到医院去看看右脚出了什么问题,紧接的都是父亲的一阵沉默。
  心中萌生了一种罪恶感,心情纠结得像是犯了什么错却不知是犯了什么错。
  终于,父亲去看医生了。
  那天我结束了补习班的课程回到家,视线无意落到鞋柜上一个黑色环保袋内一抹刺眼的白色,是病历。
  如微风拂面般轻,我掀开了病历。医生那如同蜿蜒曲折的海岸线般的“飘逸”字体很少人看得懂,那就更不用说还是稚童的我了,恕我看不懂医生笔下的深奥。轻轻叹口气,略带失望地,我合上了病历。
  直接问父亲看病的结果吧。
  小跑到父母亲的房间门口。一阵让人难以接受的中药味充盈着空气,我的鼻子亦不禁打了个冷颤。望望房内,装着黄中带黑的中药水的盆儿安静地躺在父亲脚边。
  用这中药水浸泡脚,是医生开的药方吧。
  “没事。泡泡脚就好了。”父亲抬头看看我,复杂地笑笑。
  果然不错。
  “你放心,星期一爸还送你上学。”父亲补充道。
  我又念着“借口”二字,没有回答。眼圈像是有什么想要决堤而出。
  父亲的右脚像是压缩海绵喝足了水,肿起来了。苦苦裹着父亲的脚的袜子被撑起,随时都有炸开的可能,袜上织布机织出的经纬网清晰可见,一个一个“十”字张开了小小的嘴,七嘴八舌地诉说着什么。
  父亲把手伸进袜里,让脚和袜子分隔两地,握住了袜子,拉到脚跟下,动作像猫儿的脚步般轻盈。他两手从袜里抽出,微微提起后脚跟,两只大拇指缓缓往脚尖卷着袜子,直到袜子挣脱了他的脚。他的手在中药水面探了探水温,随后,一手捧起右脚,一手拨开盆内的水,把脚送入内。他的两只大拇指在脚面按出浅浅的凹陷,其余的手指则扳着脚底轻轻来回按摩,不管这脚领不领情,好不好起来。
  “爸,医生怎么说?”
  “嗯,这个,不好说,你爸我又不是医生。总而言之,没事,没事。爸还能蹬车呢!”
  这一刻,为这借口,我没有了发笑的冲动。取而代之的是,我的嘴角变得异常沉重,沉重得无力扬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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