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可以把‘倾尽天下’歌词的完整意思告诉我?喜欢听这首歌,第一次听的时候还被听哭了.我要的是这首歌讲了什么故事,最好完整一点,别拿歌曲开头的那点词来敷衍我.我要的是这首歌讲的故

来源: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:作业帮 时间:2024/05/01 10:14:29

谁可以把‘倾尽天下’歌词的完整意思告诉我?喜欢听这首歌,第一次听的时候还被听哭了.我要的是这首歌讲了什么故事,最好完整一点,别拿歌曲开头的那点词来敷衍我.我要的是这首歌讲的故
谁可以把‘倾尽天下’歌词的完整意思告诉我?
喜欢听这首歌,第一次听的时候还被听哭了.我要的是这首歌讲了什么故事,最好完整一点,别拿歌曲开头的那点词来敷衍我.我要的是这首歌讲的故事!

谁可以把‘倾尽天下’歌词的完整意思告诉我?喜欢听这首歌,第一次听的时候还被听哭了.我要的是这首歌讲了什么故事,最好完整一点,别拿歌曲开头的那点词来敷衍我.我要的是这首歌讲的故
周帝白炎死在称帝十载后的一个雪夜. 这个草莽出身的皇帝不喜奢华,逼宫夺位后便废弃了前朝敬帝所建的华美宫室,而每夜宿在帝宫内的九龙塔,死时亦盘膝在塔顶石室几案前的蒲团上,正对着壁上一幅画像. 倘有历过前朝的宫女在,定会认出,那画上颜色无双的女子,正是前朝敬帝所封的最后一位贵妃. 原来在倾国的十年之后,白炎终究追随那人而去.他身后并未留下只言片语.于是所有关于周朝开国皇帝的谜团,都与那悬于九重宝塔之上、隐在七重纱幕背后的画像,一并被掩埋进厚重的史书里. 他离开时,她正是及笄后的第二年.大好的二八年华. 他说,等我两年,我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阁,嫁给我. 她唇边的酒窝轻浅,眼角眉梢都是笑,低声应着. 十八岁,是爹娘最大的让步,可他说,两年便已足够. 我相信你. 她说,像想起什么似的,问他要了匕首,割下了鬓边的一缕发. 我们来结发. 看着面前双颊绯红,眼神游移的她,他爽朗地笑出了声,如实割了发递给她. 她低头,细心地抚顺,巧妙地挽了个同心结,再放入随身的香囊. 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. 这个给你,你可不要弄丢了,要不然我. 她轻咬下唇,颊边红云未褪,却想不出有什么话可出口威胁. 不然我永远不会理你. 必然不会.他将香囊收入怀中,认真许诺.等我回来,我会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白炎的妻子. 如果他回来,他会让她穿上极尽华美的嫁衣,用八抬大轿迎她入门.他会告诉所有人,这个女子,是他至爱的妻.可是,这个世间常有的事,是没有如果.今这一别,却几乎成了永决. 他走后,她的生活日趋于平淡.十六岁的少女,又是富家小姐,她平时不过是弹琴刺绣,白日里读书,也是在爹娘允许下的《女则》、《女戒》.偶尔的,会和婢女一起扑蝶.再年幼的弟弟的怂恿下去放纸鸢.在那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,她需要做的,似乎只是静待他的归来.她依然温婉的笑,但却多了抹扰人的愁思.她会想起那个总是在夜晚出现在她窗前的少年,他会羞涩的笑,但也会玩笑的吟出句“谁家女儿如新绿,叫我春心乱如麻”,会因她的恼怒而不知所措的道歉.会认真地看着她的眼说我们一定会在一起. 城里同龄的女子几乎都已出嫁,有的甚至做了娘亲.家人都开始担心,但碍着之前的话又不好催促. 她看在眼里,并不在意.世间纵有千万人,但只要不是他,她都不要.第二年春末,她陪母亲去庙里还愿.从庙里出来的时候,一个穿着怪异的男人拉住了她月牙白的衫子,说要为她算上一卦.她看他可怜,便答应了下来,伸出了素白的手.那人看了一阵,摇着头,竟说她此生会与三个男子有感情纠缠.还有两次姻缘.她只当玩笑,但一旁的娘亲却大惊失色.三个男子、两次姻缘.这已经不能称之为不忠,可直接诉之为淫荡.对女人来说,是最大的罪过.急匆匆地向家中赶,她在不甚平稳的轿子里叹息.风扬起轿帘,飘来了淡淡的桂花香气.湖畔的桂花开了罢.她想着,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.然后,笑意凝结.从帘子的缝隙里,她竟然看到了一年不见音信的他.她慌忙掀起帘子,只眼睁睁地看着他拐入了旁边的巷子.她知道,他从家里的长工那儿无意中听来的,那里是城中最大青楼,春意阁. 当晚,她唤退了丫鬟,焦急地坐在窗前,不知所措. 第一次,她感到了不安,那不安像一把匕首,正缓慢地刺入她的胸腔. 看着铜镜边他送的簪子,她决定去找他.至少,探个明白. 换上男装,躲过门房,徒步跑到她从未涉及的地方,买通了鸨母,忍住恐惧,她终于来到了房前.不用敲门,那房内女人一声声的娇喘和呻吟直达耳膜,即使是不解人事的她也知道里面正上演着什么. 白炎、白炎. 那女人这样唤着,婉转如莺啼. 她该感到羞耻,该脸红跑开,但她偏偏立在原地,面色苍白. 房内,鲛绡红帐,云雨巫山. 房外,她蜷在门边,将樱唇咬到出血,哭得肝肠寸断.同心人挽同心结,可他的心,还是走了.从那晚起,她开始闭门不出.家里不知在忙些什么,她不想去猜,也无心去猜.爹娘来过,大夫药也开了几副,也只是让她多多休息,不要多想.她只是笑,让他们安心.爹娘告诉她,她的婚期已定,便在下月十八.这一次,不容她拒绝.她摇头,说:女儿的婚事全凭爹娘做主.本以为会有一场硬仗要打,这么一来,两人自是喜出望外,忙着准备婚事去了,对于一向坚决的女儿有这么彻底的转变,竟是没有在意. 她恭身行礼,爹娘慢走 哀,莫大于心死,而这个身子,谁想要,便给谁罢. 当天,描金龙凤嫁衣,绘彩八抬大轿,冲天的唢呐震天响,送亲的队伍整整蜿蜒了一条街.一切的一切,都如他曾经许诺过要给她的.今天,她要嫁了,可是,她要嫁的人,不是他.不是他.喜帕下的她,眼泪一滴滴地掉下,在大红喜袍上,慢慢地晕出一片暗色的水渍.她有些悔,暗骂自己做事太过莽撞,心中却又期待他会半路拦住她,带她走.但当有人掀开了她的喜帕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文尔雅但却陌生的脸,她的梦才完全破碎了.那是她的夫,许家少爷,许文晋. 第二天,她看着床上那斑斑血迹,竟笑出声来了.该醒了,该忘了,那,本就不是她的.像是从未这么开心似的,她的笑止不住,到最后,已是杜鹃啼血声已嘶.远处传来脚步声,她站起身,轻抚脸颊,触手,竟是一片冰凉.原来,在不知不觉间,她已泪如雨下.夫家本就是书香门第,连丫鬟奴仆都念过书识过字.人人,都待她极好.可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.许文晋为人君子,谦逊而有礼,对她是有求必应,只愿博她启唇一笑.和他,全然是两样的人.她作诗,他不会帮她斟酌用词.她弹琵琶,他不会在称赞后吹萧相和.她画画,他不会拿笔在留白处写诗提字.但那人会,许文晋会.他俩琴瑟相和,相敬如宾.可是,这样的男人,在这样的乱世,只能称之为懦弱.他真的很好,但他终究不是那个他.他会在她生辰时送她不昂贵却已倾尽他家产的簪子.他会在她弹琴时在一旁认真的倾听,即使他不懂.他会在入夜后敲她的窗,对着她孩子气的笑.他会在这样的动乱的时代,去追求他的理想,他的正义,他说过,那才是一个男人真正该做的事情.而如今,她已嫁作他人妇,与他的缘,该断了.可是,那个人的身影,在心中,抹不掉,忘不了. 无聊成独卧,弹指韶光过.转眼间半年已过,即使是久不出门的她也多少知道,这江山,怕是要易主了.叛军在四月前开始在各处制造事端,如今已迅速地发展为燎原大火.而那叛军的首领,竟是白炎.锈针刺破手指,指间那点嫣红却刺痛了她的眼.为好不容易静下的心,又乱了.那个拥有清澈笑容的少年,终是找到自己的方向了么.前几任皇帝荒淫无道,弄的国库空虚,民不聊生.纵是当今圣上有通天本领,民心已失,又怎是简单就可挽回的?民心向背,自古以来就是帝王的胜负所在.白炎这次,怕是已胜券在握.她笑,笑自己痴,笑自己傻.那人一旦君临天下,又怎会还记得她?罢了,罢了. 又是一月过去了,公婆抱孙心切,便催她去庙里祈子,她应了下来.带上贴身奴婢,坐着轿子出了门. 跪在蒲团上,她仰望着面前那高大的送子娘娘像,心中一阵怅然. 双手合什,虔诚的拜了下去.不过短短两年,已是物是人非.回许府的路上,轿子无故坏掉,她说想在街上看看,让那些惶恐的轿夫先回去,只留了丫鬟晚儿在身侧.街市依然热闹非凡,对于国家来说,仗是要打的,对于平民百姓来说,生活更是要继续下去的.面纱的带子松开了,被风吹了去.晚儿赶忙去追,却慢了一步.那骑在马上的男子拿着他的面纱,对她淡淡的笑.她向他道谢,接过面纱,匆匆离去.那人的眼神有太多的深意,让她感到恐惧,但更多的是不安.希望不会发生什么事,才好. 然而,仅仅是在半月后,她被应召入宫.该来的,还是来了.身着蓝色宫装坐在湖边的亭子内小憩,她的表情温婉.那日在路上惊鸿一睹的男子,竟是当今圣上.那一日,他恋上了她的貌,不顾她已成亲,硬是把她召入宫中,封为贵妃.江山摇摇欲坠,宫内却还是夜夜笙歌,春意浓浓.他说,今朝有酒今朝醉,这江山,他想要,给他便是.她抚上他眉间,那么为什么你仍是不开心?他宠她,许她可直唤他的名.他说他不在乎,笑得毫不在意.他知,那时因为他明白,朝廷已失了民心,只有改朝换代,否则无法平息众怒.可这,毕竟是他的国家,他不甘心,却无能为力.她又怎么告诉他,那个领兵反他的人,正是她心中时刻念着的男子.当初许了婚事,是因了一时的绝望,不及细想.嫁了过去,夫家待她好她心知肚明,才想真正绝了他的情.现在,她入了宫,成了爱人对手的贵妃.三个男人,两次姻缘,终是,应了.她轻笑,自己的身世,比那随水飘零的浮萍,还要更加不堪.终是沉沦,又有谁会顾及.画楼西畔反弹琵琶,暖风处处,谁心猿意马.心脏有一处,隐隐作痛. 渐渐地,宫内也开始人心惶惶,连一向柔和的花香似乎都多了分肃杀的气息.平静如昔的,是他,是她. 倾国的时刻,总归会到来.七重纱衣.应他的要求,她身着白色的华衣来到他面前,脸上脂粉未施,但仍是绝世风华. 很美.他称赞道,将她拥入怀,紧紧抱住,仿若今生不愿再放开. 走吧.他说. 城下的那个人,是白炎.短短时间内便已攻至这里,胜负早已分晓.她的身子微微颤抖,眸中有掩不住的激动.她身侧的那人看着她的反应,神色悲哀,然后,他说:白炎,这天下,朕给你.这个女子,是你所爱的人,朕虽封他为贵妃,但倾国之后,你一定要对她好. 她讶异的回眸,与他四目相对.他知道,他竟然什么都知道!可是他竟还把自己留在身边!他竟对他说放过她!她步步后退,蓦地凄然一笑,右手中的匕首森寒,腰腹间的大片猩红触目惊心. 他冲上来,叫着她的名字,那时她,第一次见温柔的他如此失控. 对不起,对不起. 她重复着,用尽力气推开他,从城墙上纵身跃下.衣袂飘飞,像一只华美的蝶.他站在城墙之下,就那样站在那里,看着她跳下来,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.双拳紧握,掌心鲜血淋漓.然后,他闭着眼,下令. 攻城.兵临城下六军不发,谁知再见已是生死无话.你能谅解么,我背后还有那么多兄弟,他们为我出生入死,我不能负了他们. 对不起,对不起. 同心结仍在,而.人呢? 九重宝塔之上.画像上的女子言笑嫣嫣,一举一动,仿若生时,他经常就这样看着她,一夜无眠. 他一直都记得倾国那天,她从城楼上跳下来时决然的面容,以及绝望也遮掩不住的彻骨的爱恋. 他不怪她不等他.那年的春末,她看见的人是自己,但在春意阁和花魁巫山云雨的人却不是他,而是他为了扰乱朝廷眼线而寻找的替身.一切,都在意料之外,渐渐失控. 她痛苦那天,他只能在不远处,冷眼旁观. 她出嫁那天,他只能在两人定情的湖畔,暗自神伤. 她入宫那天,他在战场上只有片刻失神,便又投入杀戮. 她死那天,他被副官牢牢抓住,终是连遗体也未保住. 她没有错,是他负了她,负了她.如果不是他那时太过年少轻狂,总想为民族大义做一番事业.想打下这天下给她.如果他当时带她走,是不是就不会这样.手下人说,这是为了顾全大局,他闻言只是笑,一言不发. 早就晚了,也输了.那人为了她,竟轻易地放他们过关,用所有,换她一命.为了她,他倾尽天下.而自己,倾了国,登上了帝位,受万人膜拜. 本是为了她才打的天下,到最后,竟是赢了天下,输了她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