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年级去年的树我想对鸟儿说的话作文

来源: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:作业帮 时间:2024/04/29 11:19:45

四年级去年的树我想对鸟儿说的话作文
四年级去年的树我想对鸟儿说的话作文

四年级去年的树我想对鸟儿说的话作文
美丽的雪花飞舞起来了.我已经有三年不曾见着它.
  去年在福建,仿佛比现在更迟一点,也曾见过雪.但那是远处山顶的积雪,可不是飞舞的雪花.在平原上,它只是偶然的随着雨点洒下来几颗,没有落到地面的时候.它的颜色是灰的,不是白色;它的重量像是雨点,并不会飞舞.一到地面,它立刻融成了水,没有痕迹,也未尝跳跃,也未尝发出唏嘘的声音,像江浙一带下雪时的模样.这样的雪,在四十年来第一次看见它的老年的福建人,诚然能感到特别的意味,谈得津津有味,但在我,却总觉得索然."福建下过雪",我可没有这样想过.
  我喜欢眼前飞舞着的上海的雪花.它才是"雪白"的白色,也才是花一样的美丽.它好像比空气还轻,并不从半空里落下来,而是被空气从地面卷起来的.然而它又像是活的生物,像夏天黄昏时候的成群的蚊蚋(ruì),像春天酿蜜时期的蜜蜂,它的忙碌的飞翔,或上或下,或快或慢,或粘着人身,或拥入窗隙,仿佛自有它自己的意志和目的.它静默无声.但在它飞舞的时候,我们似乎听见了千百万人马的呼号和脚步声,大海汹涌的波涛声,森林的狂吼声,有时又似乎听见了儿女的窃窃私语声,礼拜堂的平静的晚祷声,花园里的欢乐的鸟歌声……它所带来的是阴沉与严寒.但在它的飞舞的姿态中,我们看见了慈善的母亲,活泼的孩子,微笑的花儿,和暖的太阳,静默的晚霞……它没有气息.但当它扑到我们面上的时候,我们似乎闻到了旷野间鲜洁的空气的气息,山谷中幽雅的兰花的气息,花园里浓郁的玫瑰的气息,清淡的茉莉花的气息……在白天,它做出千百种婀娜的姿态;夜间,它发出银色的光辉,照耀着我们行路的人,又在我们的玻璃窗上扎扎地绘就了各式各样的花卉和树木,斜的,直的,弯的,倒的.还有那河流,那天上的云…
  山居笔记> 酣睡在寒风中
  “文革”中有一件小小的趣事,老在我的记忆里晃动.
  那时学校由造反派执掌,实行军事化管理,每天清晨全体师生必须出操.其实当时学校早已停课,出完操后什么事也没有了,大家都作鸟兽散,因此,出操是造反派体验掌权威仪的唯一机会.
  老师们都是惊弓之鸟,不能不去;像我们这批曾经对抗过造反派、现在已成瓮中鳖而家里又有很多麻烦事的学生也不能不去;只有几个自称“逍遥派”的同学坚持不出操,任凭高间喇叭千呼万唤依然蒙头睡觉.这很损造反派的脸面,于是在一次会上决定,明天早晨,把这几个人连床抬到操场上示众.
  第二天果然照此办理,严冬清晨的操场上,呼呼拉拉的人群吃力地抬着几张耸着被窝的床出来了.造反派们一阵喧笑,出操的师生们也忍俊不禁.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就麻烦了,难道强迫这些“逍遥派”当众钻出被窝穿衣起床?如果这样做他们也太排场了,简直就像老爷一样.于是造反派头头下令,“就让他们这样躺着示众!”但蒙头大睡算什么示众呢?我们边上操边看着这些床,这边是凛冽的寒风,那边是温暖的被窝,真是让人羡慕死了.造反派头头似乎也觉得情景不对,只得再下一个命令:“示众结束,抬回去!”那些温暖的被窝又乐颠颠地被抬回去了.后来据抬的同学抱怨,这些被抬进抬出的人中,至少有两个从头至尾没有醒过.
  由这件往事,我想起很多道理.
  示众,只是发难者单方面的想法.如果被示众者没有这种感觉,那很可能是一个享受.世间的惩罚可分直接伤害和名誉羞辱两种,对前者无可奈何,而对后者,地实在是一个相对的概念.
  一个人要实现对另一个人的名誉羞辱,需要依赖许多复杂条件,当这些条件未能全然控制,就很难真正达到目的.
  这就是为什么许多常受围攻的人名誉未倒,而那些批判专家劳苦半辈子都未能为自己争来任何好名誉的原因了.
  让他们站在寒风中慷慨激昂吧,我们自有温暖的被窝,乐得酣睡.抬来抬去,抬进抬出,辛苦了.
  闲读梧桐 余秋雨
  梧桐就在我们住的那幢楼的前面,在花圃和草地的中央,在曲径通幽的那个拐弯口,整日整夜地与我们对视.
  它要比别处的其他树大出许多,足有合抱之粗,如一位“伟丈夫”,向空中伸展;又像一位矜持的少女,繁茂的叶子如长发,披肩掩面,甚至遮住了整个身躯.我猜想,当初它的身边定然有许多的树苗和它并肩成长,后来,或许因为环境规划需要,被砍伐了;或许就是它本身的素质好,顽强地坚持下来.它从从容容地走过岁月的风雨,高大起来了.闲来临窗读树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.
  某日,母亲从北方来信:寒潮来了,注意保暖御寒.入夜,便加了一床被子.果然,夜半有呼风啸雨紧叩窗棂.我从酣梦里惊醒,听到那冷雨滴落空阶如原始的打击乐.于是无眠,想起家信.想起母亲说起的家谱,想起外祖父风雨如晦的际遇.外祖父是地方上知名的教育家,一生两袖清风献给桑梓教育事业,放弃了几次外聘高就的机会.然而,在那史无前例的岁月里,他不愿屈从于非人的折磨,在一个冷雨的冬夜,饮恨自尽.我无缘见到他老人家,只是从小舅家读到一张黑色镜框里肃然的面容.我不敢说画师的技艺有多高,只是坚信那双眼睛是传了神的.每次站到它跟前,总有一种情思嬗传于我,冥冥之中,与我的心灵默默碰撞.
  浮想联翩,伴以风雨大作,了无睡意,就独自披衣临窗.夜如墨染,顷刻间我也融入这浓稠的夜色中了.惊奇地发现,天边竟有几颗寒星眨巴着瞌睡的眼!先前原是错觉,根本就没有下雨,只有风,粗暴狂虐的北风.这时,最让我“心有戚戚”的便是不远处的那株梧桐了.只能依稀看到它黛青色的轮廓,承受着一份天边的苍凉.阵风过处,是叶叶枝枝互相簇拥颤起的呼号,时而像俄罗斯民谣,时而像若有若无的诗歌.不知怎的,外祖父的遗像又蓦然浮上眼帘,似与这株沉默的梧桐有种无法言喻的契合.不求巨臂擎天的闻达,但也有荫庇一方的坦荡.
  次日醒来,红日满窗,竟是大晴.